秘密森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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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望山庄(双性生子,群P,人兽) - 第88章

了,又给了他们几枪。

砰!砰!

无声的枪响。

扯住自己腿的手终於软软垂了下去,没有了任何声息。

上校冷酷的踹开尸体,打开了门。

门外,是白雪的世界。

啊,原来是下雪了。

圣诞夜的大雪,洁白又美丽。照的整个世界明亮如昼。

雪地里到处都是喷溅的鲜血,浴血的大兵。

大兵们汇报:上校,任务已完成。

上校满意的点头,做了手势:撤!

大兵们训练有素,上车,撤退。

上校最後一个离开,不知道为什麽,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被人抓过的腿很痛很痛,痛的他跌倒在地,无法战立。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。

嗳?好奇怪。为什麽他这样的人会流泪?

上校一边奇怪的擦著眼泪,一边控制不住的回过头去。

身後,躺著两具鲜红的尸体。

那两人的脸,在白雪的映照下,竟如此熟悉。

一个女人,眼睛还睁著,眼角全是泪水。

上校记得自己小时候,那个女人经常拿著扫把跟著自己後面追,大骂他臭小子又去给她惹祸。然而每次都捉不到,女人只能气的在原地直跺脚,然後晚上回家又给他做各种好吃的。

还有个男人。他老了,头发白了,身体变得瘦而佝偻。上校记得以前他是多麽的强壮有力,肩膀可以担起整个天。虽然他很严厉,但从来没动手打过自己。

可是现在,他现在正躺在雪地里,身上都是子弹,手还维持著张开的姿势,僵硬在那里。可以看出临死前他的情绪有多激动。

上校魔怔一般,僵硬在了雪地里。

那一年的圣诞夜,091部队的兵都听见了他们英勇的上校发出的声音,那声音根本不是哭,但也绝对不是笑。只是一种纯粹的嘶吼。

上校,错手杀了他的父母。

据说,那天的任务命令只是被发错了,这个镇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敌人化妆成的,而就是普普通通无辜的人!

上校的父母,是因为听说儿子在附近,而连夜赶到此地。只是没有想到……

上司告诉上校,那个错发任务的人已经被处决了。

可是上校不信。他觉得事情并没有这麽简单。他开始著手调查整个案子。

二十三岁,上校突然被革了职,调查收到重重阻碍。当他拿著把枪打算一枪崩了那些混蛋时,他被送进了监狱。

至今,仍然没有找到真实的答案。

匹诺曹的鼻子(14)

第六十章:

电影落幕时,一场更大的暴风雪降落在了玛利亚山顶上。盛大,野蛮,侵略性,将人们的视线侵略成一片雪白。

电影最後以上校的自白书而结束。

上校跪在耶稣面前,麻木而冷静念著他的罪行:

我是一个有罪的人。

我的一生杀了几十万条生命。

我没有怜悯之心。

战场上不需要上帝,只需要屠刀。

我有罪。

我最大的罪孽来源於我的一双手,我曾经用这双血肉之躯,屠杀了我的父母。

我有罪。

上帝,我有罪。

我有罪。

我有罪,上帝,请不要宽恕我,我有罪。

木偶上校的结局,是在监狱里用一把匕首扎进了自己的太阳穴。

李昂突然想起来戴维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,从太阳穴一直蜿蜒到耳畔。戴维说是小时候和别人打架留下来的印章。原来不是。

纪录片基本上属於百分之九十九的真实。

战功赫赫的上校,在监狱里度日如年,每个晚上灵魂都受到极大的鞭笞煎熬。无法得知真相,无法离开,无法面对亲手屠杀父母的罪,甚至连从前在战场上杀过的人都无法面对。

最後,上校崩溃了,他选择了死亡。

只是和电影不同的是,现实生活中的上校活了下来,脸上从此留下了一道无法抹去的疤痕。

戴维坐在黑暗中,双手交叠著放在膝盖上,脸容沈静,看不出情绪波动。唯有不断颤抖的肩膀出卖他此刻的心情。李昂走过去安慰他,他便给他一个温和的眼神,说:“你不要怕,我没事。

我早就准备好面对。”

李昂张张嘴,仍想说句什麽,可却一句合适的都说不出。从没有如此沮丧,痛恨自己的口拙。只有紧紧握住他的手,给他勇气,给他所有的爱。

人与人最大的差距,应该就是在面对死亡灾难时的态度。态度决定了他们的未来。

alex和leo没有扛下去,所以他们死了。

但是李昂知道,戴维不会。戴维会熬下去,他会永远站在自己身後,在自己没死之前,绝对不会倒下。

这时候,电影彻底落幕了。

雅刀伸了个懒腰,装作漫不经心的走过去,漫不经心的撞开二人紧握的手,又漫不经心的揽住了李昂的腰,然後打了个哈欠:“哎,好困哦。宝贝我们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
“放开他。”戴维温和的说。

“如果我不放呢?”

“你可以选择,是死还是放。”

雅刀突然不做声了,回过头来定定的看著戴维的脸,眼里闪烁著怨恨的光芒。

“你有什麽可悲伤的?”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嫉妒之心,“你有什麽可悲伤的呢?杂种。你老爸老母为了看你才死掉。就算在临死前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爱吧。你老母流了那麽多眼泪,这麽多这

麽多……”

剩下的话,他没有再说下去。

如果他的母亲,肯为他流一滴眼泪,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没有爱。

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给过他真正的爱。但是戴维不同,他得到了李昂的爱,得到了父母的爱,凭什麽?这世界为什麽总是这麽不公平!

他从来就不知道爱是什麽滋味。是甜的?还是咸的?或者酸的苦的?

真失败,活了这麽久,居然一点都不知道。

有时候,雅刀甚至想跪下来泪流满面的求这个狗杂种,想对他说,“喂,狗杂种,我真的很爱李昂这个贱人,把那贱人让给我吧。求你了狗杂种!”

如果真的能够实现的话,他一定毫不犹豫就跪下。

可惜他又不傻瓜,当然知道这没可能。

戴维听了他的话,脸上仍未有太多的波动,倒是李昂,伸手赏了他一拳头。

多伤感,当事人还没出手,自己的宝贝倒是先生气了。

雅刀自嘲的笑笑,擦去嘴角的血,说:“我不会生你的气,也不会打你。因为你肚